前夫搂着小三登上财经版那天，女儿剪烂了我熬夜绣的平安符。「谁要你这种穷酸爱！」
「爸出轨怎么了？有钱就行啊！」「你再忍忍，如今的我就是千金大**了！」
化疗针孔还在渗血，女儿卷走我的手术费跟黄毛私奔。麻醉涌上来的前一秒，
我扯掉氧气管笑了。想当千金？行啊。等我睁眼，就送你回那个「家」。只是这豪门饭，
得用骨头嚼着咽啊。1我死了。孤零零地死在了手术台上。恶性肿瘤带走了我最后一丝生气，
而比病痛更折磨人的，是女儿沈园留给我的绝望。「妈，你就是太较真了，当年爸出轨，
你干嘛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我现在该是千金大**的！」这些话像刀子一样，
插在我心口上。我为了她放弃财产分割，只求尽快离婚；打三份工供她读书，
自己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她高烧不退时，我三天三夜没合眼......而这一切，
换来的却是她偷走我最后的积蓄，跟着那个混混私奔，连我病危都不肯回来看一眼。
我含泪闭上双眼，等再次睁开眼时，回到了那个住了十年的老破小。我冲到镜子前，
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病容，没有皱纹。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女儿跟黄毛私奔的前一天。2门「吱呀」一声开了，女儿沈园背着书包进来，
眼里透着兴奋。她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妈，你知道吗？吴敏说她爸昨天开宾利来接她，
那车标金灿灿的，比咱们家冰箱还亮！」我「嗯。」了一声。「妈！」她拔高声音，
「你就不好奇吗？吴敏说她爸以前也出轨，她妈忍过来了，现在住大别墅呢！」我抬头看她。
十六岁的少女，眉眼间已经有了前夫的影子，那股子急功近利的精明，
像极了当年他哄骗我签下离婚协议时的模样。「忍？你告诉我怎么忍？」我轻笑一声。
「忍着让他把小三领回家？还是忍着看他把家产都给小五小六？」沈园脸一红，
梗着脖子反驳：「那总比现在强！你看咱们家，连个空调都舍不得开，
我同学都笑话我穿地摊货！」她转身冲进房间，「砰」地甩上门。我看着紧闭的房门，
慢慢握紧了拳头。上一世，就是这天晚上，她偷偷翻走了我藏在床板下的银行卡，
第二天一早就跟那个黄毛消失了。那笔钱，是我准备给她交高中择校费的。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她得逞。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
那边传来一个油腻的男声，带着虚伪的关切：「喂，是姝兰吗？我是国豪，
园园最近怎么样啊？」「好啊，终于想起你女儿了。」我不动声色地说，「女儿也正想你呢！
」沈国豪，你也该准备好，迎接你的「好女儿」了。3晚饭时，沈园一句话都没说，
扒拉两口就回了房间。我收拾碗筷时，听见她在屋里压低声音打电话，隐约提到「钱」
「私奔」「大别墅」之类的词。我故意加重脚步走过去，电话立刻挂断了。「跟谁打电话呢？
」「没、没谁，同学问作业呢。」她眼神闪烁。「我发工资了，带你去买两件新衣服吧，
眼看天热了。」她的眼睛瞬间亮了，随即又板起脸：「谁稀罕你买的地摊货。」「去商场买，
几百块一件的那种。」我慢悠悠地说。她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上一世，
我把钱省着给她交学费、买教辅，自己不舍得买新衣服，她早就习惯了我的抠门。
「你......发财了？」她狐疑地盯着我。我笑了笑：「想什么呢，是厂里发了年终奖，
正好到账了。」沈园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第二天一早，
我假装去上班，却躲在楼道拐角。果然，没过半小时，她就背着书包鬼鬼祟祟地出来了，
手里紧紧攥着什么。我悄悄跟在她后面。她没有去学校，而是直奔小区对面的网吧。
隔着玻璃门，我看见那个染着黄毛的男生已经在里面等她，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
沈园还掏出一张卡递给了他。那是我昨天故意放在桌上的空卡，真正的存折，
我放在了单位的储物柜里。我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了几张照片。照片里，
黄毛搂着沈园的肩膀，笑得一脸猥琐。而沈园仰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愚蠢的崇拜。
我正准备离开，手机突然震动。是沈国豪：「姝兰，咱们见一面谈谈园园的教育问题，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看着网吧里言笑晏晏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天下午三点，
咖啡厅见。」4沈国豪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穿着一身名牌，
肚子微微隆起。是他现在的老婆王曼，比沈园也大不了几岁。沈国豪大腹便便，
手腕上的金表晃得人眼晕。他往我对面一坐，就摆出老板的派头：「姝兰，几年不见，
你还是老样子。」言下之意，是说我穷酸。我没接话，直接开门见山：「说吧，要谈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他呷了口咖啡。「就是听说园园快升学了，我这个当爸的，
总得出点力。」「这样吧，我给她安排进私立高中，学费生活费我全包了。」
王曼在一旁娇笑着补充：「是啊秦姐，国豪最疼园园了，毕竟是亲生女儿，不像我，
怀的这胎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这话看似谦逊，实则是在炫耀她的地位。
我看着前夫：「你这么好心？」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姝兰，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毕竟是园园的父母。」「再说了，我现在条件好了，
给女儿提供点帮助也是应该的。」「可以啊！」我点头，「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说。」
沈国豪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让女儿搬去跟你住。」他和王曼都愣住了，
王曼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沈国豪皱起眉头，「园园跟你住得好好的，
为什么要搬过来？」「女儿最近老是念叨着你，说想体验体验有钱人的生活。」
「昨天园园还跟我说，要是当初你出轨时我忍了，她现在就能住大别墅，
开豪车了......女儿特别羡慕豪门千金，你就当满足她一次。」
沈国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把女儿的心思捅出来。
「这......不太合适吧，曼曼还怀着孕呢。」他支支吾吾地说。「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反问。「园园是你亲生女儿，住自己家天经地义，难道你只认钱不认女儿？」
王曼突然开口，声音尖利：「秦姐，话不能这么说！国豪现在的家是我跟他的，
园园过来算什么？再说了，她一个小姑娘，跟我们住在一起多不方便！」「哦？不方便？」
我笑了，「当初你勾搭有妇之夫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方便？」王曼气得浑身发抖，
沈国豪赶紧按住她，对我沉下脸：「姝兰，你别无理取闹！这事我不同意！」
「不同意就算了。」我站起身。「反正园园也不是非你不可，她正准备跟男朋友去闯荡呢，
那小伙子染着黄毛，看着挺精神的。」我故意把「黄毛」两个字说得很重。
沈国豪最看重面子，让他知道女儿跟个混混搅在一起，肯定受不了。果然，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说什么？园园谈恋爱了？」「是啊。」
我把之前拍到的照片在他面前晃了晃。「劝也劝不住，说这小伙子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没办法，随她去吧。」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沈国豪气急败坏的声音：「等等！
让园园搬过来！我同意！」5回家的路上，我给沈园发了条短信：「晚上来家里吃饭，
有好事告诉你。」她很快回复：「什么事？」「来了就知道了。」我买了点菜，
慢悠悠地做了一桌她爱吃的。她回来时，脸上带着不耐烦，
大概还在为昨天没拿到钱的事生气。「妈，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还要出去呢。」「坐下吃饭，
吃完告诉你。」我把碗筷递给她。她狐疑地坐下，我一边给她夹菜，
一边不经意地说：「今天我见你爸了。」「他找你干嘛？」她的筷子顿了一下。
「他说想让你去私立高中读书，学费生活费他全包，还让你搬过去跟他住。」
沈园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嗯。」我点头。「他还说，
以后会好好补偿你，让你过上好日子。」沈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害羞，是兴奋。
她扔下筷子，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太好了！我就知道他还是疼我的！
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了！」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但更多的是冷笑。「不过呢......」我故意泼她冷水。「你爸现在的老婆怀着孕，
你过去会不会不方便？」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有什么不方便的？那是我爸的家，
我想去就去！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小三而已！」「还有你那个男朋友，」我继续说，
「你搬过去住，还跟他来往吗？」提到黄毛，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就是我一个普通朋友，再说了，我去了我爸那里，
以后什么样的男朋友找不到？」果然，在富贵面前，所谓的爱情一文不值。「行吧。」
我叹了口气。「既然你想好了，那就收拾东西吧，明天我送你过去。」沈园欢呼一声，
冲进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她把那些地摊货都扔在了一边，只挑了几件稍微好点的衣服，
嘴里还嘟囔着：「这些都不要了，到了那边让我爸给我买新的。」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轻声说：「园园，到了那边要懂事，别给你爸添麻烦。」她头也不回：「知道了知道了，
妈你真啰嗦。」我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的瞬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沈园，
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以后不管多苦多累，你都得自己走下去。6第二天，我送沈园去她爸家。
那是一栋豪华别墅，门口有保安站岗，院子里有游泳池。沈园下车时，腿都在打颤，
不是害怕，是激动。沈国豪和王曼在门口等着。王曼穿着宽松的孕妇装，
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园园来了，快进来吧。」沈园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到沈国豪面前，
甜甜地喊了声：「爸。」沈国豪笑得合不拢嘴，拍着她的肩膀：「好孩子，走，
爸带你看看你的房间。」我站在门口，像个局外人。沈国豪这才想起我，敷衍地说：「姝兰，
谢谢你送园园过来，你先回去吧。」「我跟园园说几句话。」我把沈园拉到一边，
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这里面有两千块钱，你拿着应急，到了这边要照顾好自己，
有事给我打电话。」她接过信封，捏了捏厚度，脸上闪过一丝不屑，
但还是说了句：「知道了，妈你赶紧回去吧。」转身就跟着沈国豪进了别墅，连头都没回。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里五味杂陈。回到家，
我把沈园剩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这个家，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正常上班，偶尔给沈园发个短信，她都回得很敷衍，有时候甚至不回。我知道，
她正沉浸在新的生活里，早就把我这个妈抛到九霄云外了。一周后，我接到了沈园的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妈，我想回家。」我心里一动，面上却很平静：「怎么了？
在那边过得不好吗？」「王曼她欺负我！」她带着哭腔。「她让我给她端茶倒水，
还说我用她的化妆品，我根本就没碰过！我爸也不管我，整天就知道围着她转！」
「他们还不给我钱花，我身上已经没钱了......」「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我故意问。「我没有！」她尖叫着。「都是王曼的错！她就是嫉妒我！妈，
你快来接我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待了！」「不行啊！」我叹了口气。「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再说了，当豪门千金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行？」「我不管！
我就是要回去！」她在那边撒泼。「园园，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处理问题。」
我声音严肃。「当初是你哭着喊着要去的，现在又哭着喊着要回来，你让我怎么说你？
好好跟你爸沟通一下，实在不行，就忍着点。」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好女儿，
这才只是开始。7沈园没再给我打电话，我猜她大概是跟沈国豪闹了一场，但没什么用。
沈国豪现在一心扑在王曼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哪里会管她的死活。王曼虽年轻但挺有心机，
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却处处刁难。故意在沈园面前炫耀自己刚买的**版包包，
阴阳怪气地说：「园园啊，这可是全球**，你估计都没见过吧。」沈园气得脸通红，
却又不敢发作。过了几天，我得知王曼准备举办一场豪门宴会，邀请了众多名流。
我立刻给沈园出主意：「园园，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好好打扮打扮，在宴会上出出风头，
让你爸和那些人都看看你的魅力。」她听了，觉得有道理，精心准备了一番。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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