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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赵明远无弹窗在线阅读 龍隐墨小说全文免费试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11 23:34:02    

我站在天台边缘,脚下是都市霓虹闪烁的车河。晚风吹得外卖塑料袋哗啦作响,

那份凉透的麻辣烫,像极了我此刻的人生。部门经理的辱骂还在耳边回响,

同事们窃笑的嘴脸在眼前晃动,手机银行三位数的余额刺得我眼睛生疼。解脱吧。我闭上眼,

向前迈出一步。预料中的失重感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撕裂天际的紫电。

颅骨传来炸裂般的剧痛,像被一万根钢针同时扎进脑髓。再睁眼时,

雕花床幔的流苏扫过脸颊,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少爷!您终于醒了!

”一个穿着浅绿色襦裙的小姑娘扑到床边,发髻上的银铃叮当作响,泪珠砸在我的手背上,

滚烫。“您都昏睡三天了,

婉清…婉清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叫李逸风,不是那个连996都混不上的社畜李明。是江南丝绸巨贾李家的独子。

一个把家业败得只剩空壳、刚被未婚妻退婚、还投湖自尽未遂的……著名窝囊废。

“水……”我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嘶哑得不成样子。婉清连忙倒来温水,

青瓷碗沿磕在我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铜镜。”我喝完水,盯着她泛红的眼眶。

黄铜镜面打磨得不算光亮,却足够看清那张脸——苍白浮肿,颧骨突出,唯有一双眼睛,

因为塞进了一个来自未来的、不甘的灵魂,亮得像淬了火的钢针。死过一次的人,

还有什么可输的?老天既然给了我重活的机会,还是地狱难度开局。那就……奉陪到底。

推开房门时,正听见账房先生哭丧的声音。“老爷,库房里的云锦都发霉了!

”“账上只剩七十九两碎银,下月初的工钱都发不出来啊!”我爹李威,

那个曾经叱咤江南的丝绸大王,此刻瘫坐在太师椅上,鬓角的白发比记忆里多了一半。

“慌什么!”尖细的嗓音划破混乱,副总管赵明远摇着折扇站出来,

他袖口的暗纹在日光下泛着油光,“我已经和赵家谈好了,这批货他们……”“赵家给多少?

”我扶着门框,棉袍下的身体还在发虚。赵明远的三角眼猛地一缩:“少爷怎么起来了?

医生说您得静养……”“我问你,赵家给多少?”我加重语气,目光扫过他颤抖的扇骨。

“十两一匹。”胖掌柜在旁边嗫嚅,“成本价十五两……”“蠢货!”我甩开婉清搀扶的手,

径直走到账台前,抓起毛笔在宣纸上狠狠一划,“城南王家布庄,同款苏锦卖二十两,

天天排队!”我爹猛地拍桌子:“王家有宫里的路子!我们比不了!”“不是路子的事!

是花样!”笔尖在纸上翻飞,现代旗袍的开衩、汉服的斜襟、甚至T恤的圆领,

被我粗暴地糅合成新样式,“让织工按这个织!成立新品部,直接对接绣坊,

跳过赵家这帮吸血鬼!”笔尖突然顿住,落在账本上一个模糊的条目上——“漕运开销,

五千两”。我抬眼看向赵明远,他的喉结正上下滚动。“还有这个,”我指尖点向另一处,

“这批暗花绫,给海商弗朗基人送去,他们就喜欢这种厚重的,能卖三十两一匹。

”满屋子的呼吸声都变了调。赵明远的脸从红涨到青紫,像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赵总管,

”我把毛笔一摔,墨汁溅在他的云纹靴上,“只知道贱卖家产,是蠢,还是想趁机掏空李家?

”他手里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深夜的书房,烛火被穿堂风吹得摇曳。

我翻着三年的旧账,指尖冰凉。三十七笔不明支出,合计十八万两,

每一笔的经手人都是赵明远,最终都指向“江南漕运”四个字。婉清端着姜汤进来时,

我正盯着一张泛黄的船运单据。“少爷,夜深了。”她把托盘放在桌上,

银镯子蹭过瓷碗发出轻响。我突然抬头:“你哥沈云,现在在哪?

”她手里的汤勺“当啷”掉进碗里,姜汤溅在手腕上,烫得她猛地缩回手。

“我哥…他早就不在李家做事了……”“他在江南负责漕运,对吗?”我拿起那张单据,

上面的押运人签名被水洇过,隐约能看出“沈”字的轮廓。婉清“噗通”跪在地上,

裙摆扫过我的鞋尖:“少爷饶命!我哥也是被逼的!

他说赵总管拿我们全家要挟……”“起来。”我扶她起身时,闻到她发间的皂角香,

“想救你哥,就帮我。”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了出来。就在这时,

窗棂传来“笃”的轻响。一枚飞镖钉在账本上,镖尾缠着的纸条在风里飘动。“三更城隍庙,

独来。”末尾画着个燃烧的火焰图腾。城隍庙的香炉积着厚灰,月光从破窗棂漏进来,

在地上投下蛛网般的影子。黑袍人站在神像后面,

声音像砂纸磨过石头:“沈云被关在漕运码头的货仓里。”一枚玉佩扔过来,触手冰凉,

上面刻着个“沈”字。“床板暗格里有账本。”黑袍人转身要走,衣摆扫过供桌,

带起一阵尘土。“你是谁?”我攥紧玉佩,冰凉的触感透进掌心。“陈侍郎的对头。

”黑影消失在阴影里,“赵明远只是他的狗,你还有三天时间。”陈侍郎?我踉跄后退,

撞到身后的功德箱,铜钱滚落的声音在死寂里格外刺耳。三天后,

赵明远在家宴上举杯:“恭喜老爷,周老板同意按十二两收这批货!

”我爹的酒杯刚要碰到嘴唇,就被我一把打翻。“周老板?”我拍了拍手,

两个暗卫押着个浑身是伤的汉子走进来,“是这位周老板吗?”那汉子看到赵明远,

突然嘶吼:“是他逼我假签合同!他把货都运去了漕运码头!”赵明远猛地掀翻桌子,

碗碟碎了一地:“你血口喷人!”“我这里有真账本。”婉清捧着个布包从门外进来,

手抖得厉害。账本摔在地上,散开的纸页上,每一笔都记着漕运的流向,

最后指向京城的一个地址。“十八万两,”我盯着赵明远惨白的脸,“够斩三次了。

”他突然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寒光直逼我面门。暗卫的刀更快,架在他脖子上。

赵明远突然狂笑,一口黑血从嘴角涌出:“李逸风,你斗不过陈侍郎的!

他会让你们李家……”话没说完,他的头就歪了下去。我爹瘫在椅子上,

手指抠着扶手:“完了…我们都完了…”“没完。”我捡起地上的账本,“把这些抄三份,

一份给都察院刘御史,一份给漕运总督,还有一份,贴在城门上!”婉清惊呼:“少爷!

这是要和陈侍郎开战啊!”“我们已经在战场上了。”我望着窗外的月亮,“把水搅浑,

我们才能活。”三日后,京城炸开了锅。都察院的弹劾奏章堆成了山,

漕运总督亲率船队南下,陈侍郎被皇帝叫去养心殿骂了三个时辰。李家的布庄前,

新织出的绸缎被抢购一空。穿西装马甲的弗朗基商人,举着金币要包下所有的暗花绫。

婉清算着账,笑出了两个梨涡:“少爷,我们赚的银子,能把库房堆满了!

”我摩挲着那枚火焰图腾玉佩,突然想起黑袍人的话。城隍庙的香炉,还在冒着青烟。或许,

这场仗,才刚刚开始。但我不再是那个站在天台边缘的李明了。我是李逸风,李家的掌舵人。

窗外的月光落在新账本上,墨迹未干的数字,正在诉说着新的传奇。婉清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突然停住。她指尖点着账本上的红圈:“少爷,陈侍郎的侄子在苏州开了家新布庄,

价格比我们低三成。”我捏着玉佩的手一紧,冰凉的纹路硌进掌心。“他有多少本钱?

”“听说带了五十万两,扬言要三个月吞并江南市场。”婉清的声音发颤,

算盘珠子滚落在地。我突然笑出声:“五十万两?够我们烧三个月的。”第二天,

李家布庄挂出木牌:所有新品,买一送一。排队的人群从街头绕到巷尾,

穿粗布短打的百姓抱着绸缎欢呼,把陈记布庄的门槛都衬得冷清。

赵明远的旧部突然跪在我面前,腰间的刀鞘还在滴血。“少爷,陈公子派人烧了我们的染坊!

”我看着他焦黑的袖口,突然想起黑袍人说的话。“备船,去苏州。

”陈记布庄的掌柜见我带着婉清上门,笑得眼角堆起褶子。“李少爷这是来求饶?

”他把玩着翡翠扳指,茶沫溅在昂贵的地毯上。婉清突然掀开带来的木箱,

里面的云锦在日光下泛着流光——正是李家库房里发霉的那批,被我用新染料重新染过。

“陈公子要的‘雨过天晴’,我们能织。”我盯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但价格,

得按我们的来。”他猛地拍桌子,茶杯在案几上转了三圈:“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

”我掏出那枚火焰玉佩,“知道你叔快保不住乌纱帽了。”掌柜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回程的船上,婉清看着舱外的水纹:“少爷,我们真的要和陈家合作?”我把玉佩扔进水里,

涟漪荡开又合拢。“不是合作,是让他当我们的挡箭牌。”船行至江心,突然剧烈摇晃。

暗卫的血溅在船板上,带着铁锈味。陈公子带着弓箭手立在船头,箭簇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李逸风,你以为拿捏住我就能翻身?”他的箭尖对准我的咽喉,“我叔说了,斩草要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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