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余乐创作的《白月光的黑莲花继母》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秦筝傅明珊傅泽言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传出去就是“新妇没见识,晦气”。如果她不拍,那就是当众驳了傅明珊的面子,坐实了“继母与继女不和”的传闻。而且,在傅雄山的……。
第一章婚宴香槟塔的光,碎在秦筝的眼睛里。她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站在傅雄山的身边。
傅雄山,一个名字能让新加坡金融圈抖三抖的男人,现在是她的丈夫。他比她大三十岁。
“筝筝,累了?”傅雄山的声音很沉,手扶住她的腰。他的手很稳,带着老派的控制力。
秦筝摇头,嘴角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没有,能陪着您,不累。”完美。
这是她练习了上百次的表情。温顺,得体,像一朵被供养在玻璃罩里的珍品睡莲。
宴会厅里的人,目光像探照灯,来回扫射她。嫉妒,轻蔑,好奇。她全盘接收,
然后用微笑过滤掉所有恶意。她需要去一趟洗手间。一个完美的借口。她提着裙摆,
穿过衣香鬓影。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是她的新技能。
走廊尽头的露台,她停下脚步,想透口气。阴影里,一个人拦住了她。“玩得开心吗?
我的……小妈。”傅泽言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刀子,刮着她的耳膜。他身上有酒气,
还有她熟悉的,另一种更危险的味道。秦筝没有抬头。“傅先生,请自重。”“自重?
”傅泽言笑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捏得她骨头发疼。“你嫁给我爸的时候,
怎么不谈自重?”秦筝终于抬眼看他。傅泽言还是那张脸,英俊,张扬。只是此刻,
那双曾让她心动的眼睛里,全是**裸的恨和占有欲。“我欠傅董的。你知道。”她说,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欠?”他逼近一步,把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所以你就用一辈子来还?秦筝,你真行。”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秦筝感到一阵恶心。不是因为他,是因为自己。“这是我的选择。”她一字一句,
像在宣读一份与己无关的判决书。“选择?”傅泽言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动作暧昧又残忍。“你没得选。从今天起,你是傅夫人。但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他的头低下来。秦筝的身体瞬间绷紧。就在这时,一个女声在不远处响起。“阿言,哥?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是傅泽言的妹妹,傅明珊。傅泽言的动作停住。
秦筝抓住这零点一秒的机会,身体微微一侧,挣脱了他的钳制。
她理了理裙摆上不存在的褶皱,脸上重新挂上那种得体的微笑。她转向傅明珊,声音温和,
像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没什么。阿言他……在教我怎么才能更好地融入这个家。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傅泽言,眼神纯净无辜。“他说,作为长子,他有义务替爸爸,
好好‘照顾’我。”第二章新家傅家大宅,坐落在最好的地段,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盘踞在半山。秦筝的婚房在二楼,正对着一片巨大的花园。房间的装修风格,
是傅雄山决定的。古典,昂贵,没有一丝年轻女人的气息。像一个华丽的笼子。第一晚,
傅雄山没有留宿。他只是坐在床边,看了她很久。“怕吗?”他问。秦筝摇头。“很好。
”他站起身,“从今天起,你是这里的女主人。学着点。”他走了。
秦筝一个人躺在巨大的床上,睁着眼,直到天亮。第二天清晨,长长的餐桌旁,气氛冰冷。
傅雄D山坐在主位,左手边是秦筝,右手边是傅明珊。傅泽言不在。“张嫂,
把那碗燕窝给新夫人。”傅明珊开口,声音甜美,像裹着糖霜的针。她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
看起来像个天真无邪的公主。张嫂端来一碗燕窝,放到秦筝面前。秦筝拿起勺子,
正要开口道谢。傅明珊又笑了。“这可是我特意让张嫂炖的,血燕。最补身体了。毕竟,
我们傅家还指望着您……开枝散叶呢。”“开枝散叶”四个字,她咬得特别重。
餐桌上瞬间安静。这是第一招。提醒她,她嫁的是个老头子。羞辱她,是个生育工具。
秦筝握着勺子的手,指节微微发白。她抬起头,看向傅明珊,
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天真。“谢谢你,明珊。你有心了。”她舀起一勺燕窝,
姿态优雅地放进嘴里。然后,她放下勺子,用丝巾轻轻擦拭嘴角。动作一气呵成,
挑不出一丝错。她看着傅明珊,柔声说:“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前阵子体检,
医生说我宫寒,不易受孕。阿雄也知道这件事。”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主位的傅雄山,
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愧疚。“阿雄说,他都这把年纪了,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他娶我,
不是为了生孩子。能陪着他就好。”傅雄山正在看一份财经报纸,闻言,他抬起头,
看了秦筝一眼。那一眼,深不见底。他没说话,但也没否认。傅明珊的笑容,僵在脸上。
秦筝继续用那种温和的、带着歉意的语气说:“这碗燕窝,还是你吃吧。你年轻,
正是需要补身体的时候。别浪费了。”她轻轻一推,将那碗燕窝,推回到餐桌中央。一句话,
不仅化解了羞辱,还把“生育压力”这个球踢了回去,
同时点明了傅雄山对她的“宠爱”——他娶她,不是为了子宫。第一局,秦筝没输。
但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第三章契约傅家的家庭律师,姓陈。一个五十多岁,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精明又刻板的男人。他在婚后的第三天,准时出现在书房。“傅夫人。
”他向秦筝微微鞠躬,姿态恭敬,但眼神里没有温度。书房里,傅明珊和傅泽言都在。
像两尊左右门神。这是鸿门宴。“陈律师,把那份协议拿给‘傅夫人’看看吧。
”傅明珊靠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陈律师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
放到秦筝面前。《婚前财产协议》。秦筝翻开。条款苛刻得近乎侮辱。如果离婚,
她一分钱都拿不到。不仅如此,协议还规定,她在婚姻存续期间,
不得参与傅氏集团任何业务。她名下的所有消费,都必须有明确的记录和限制。
她更像一个被高薪聘请的、没有自由的伴侣,而不是妻子。“看清楚了吗?
”傅明珊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我爸这个人念旧情,但我们做子女的,总要替他把把关。
毕竟现在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太多了。”傅泽言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秦筝,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崩溃或愤怒。他失望了。秦筝从头到尾,
表情都很平静。她一页一页,看得极其认真。仿佛在阅读一份艺术品鉴赏报告。
看完最后一页,她抬起头。“我看完了。”“那就签吧。”傅明珊不耐烦地说。
秦筝拿起桌上的钢笔。笔是万宝龙的,很重。她没有马上签名,而是看向陈律师,
问了一个问题。“陈律师,这份协议,是傅董亲自拟定,授权您来执行的吗?
”陈律师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的,夫人。”“好。”秦筝不再多说一个字。
她拧开笔帽,在文件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秦筝。两个字,清秀,有力。
没有一丝犹豫。她把文件推回去,站起身。“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上楼了。”她从始至终,
没有看傅明含和傅泽言一眼。那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让傅明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傅泽言的心,也沉了下去。他看不懂她。这个女人,像一团迷雾。他以为金钱是她的软肋,
是打开她的钥匙。但她亲手把钥匙扔了。秦筝走上楼梯。在转角处,她停下脚步,
扶住冰冷的栏杆。她的手,在抖。她不怕屈辱。她怕的是,他们看不见她的“价值”。
一份苛刻的协议,是羞辱,也是护身符。它向所有人证明:我秦筝,图的不是傅家的钱。
那么,你们猜,我图的是什么?人对未知的东西,才会心生敬畏。她要的,就是这份敬畏。
第四章旧梦傅泽言开始频繁地出现在秦筝面前。在花园,在画室,在长长的走廊。
他不再有肢体上的冒犯,而是换了一种更磨人的方式。他跟她讲过去。“还记得吗?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画展。你穿着一条白裙子,站在一幅叫《星空》的画前面。
”秦筝正在修剪一株玫瑰,头也不抬。“不记得了。”“你撒谎。”傅泽言站在她身后,
“那幅画,后来我买下来了。现在还在我的公寓里。”秦筝的剪刀顿了一下,
剪断了一根开得正盛的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痛楚,
“你以前会笑,会因为我一句话脸红。你以前……”“傅先生。”秦筝打断他,转过身,
“你说的那个‘以前’的女孩,在你为了家族联姻,准备和我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傅泽言的脸色,瞬间惨白。这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当初,
他确实动过和家族安排的千金**联姻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秦筝母亲就病重,
她主动提了分手,然后迅速地,嫁给了他父亲。这件事,成了他心里最大的悔和恨。
“我没有!”他低吼,“我从来没想过真的和你分手!那只是我爸逼我的!”“是吗?
”秦筝的眼神,冷得像冰,“但你动摇了。你犹豫了。这就够了。”她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傅泽言,你救不了我。在你犹豫的那一刻,你就救不了我了。
”是傅雄山救了她。一通电话,一张支票。没有废话,没有条件。简单,粗暴,有效。所以,
她嫁了。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所以你就嫁给我爸?你就这么报复我?
”傅泽言的眼睛红了。“报复?”秦筝觉得可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的人生,
没空用在报复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她绕过他,准备离开。“秦筝!
”他从背后抓住她的胳膊,“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对他,有哪怕一点点的感情吗?
你夜里陪着一个老头子,不会觉得恶心吗?”这句话,像毒蛇,淬着剧毒。秦筝的脚步停住。
她能感觉到,不远处的窗帘后面,有佣人在偷看。这些话,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傅家。
传到傅雄山的耳朵里。她缓缓转过身,看着傅泽言。她没有愤怒,反而笑了。那笑容,
在午后的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刺入骨髓。“恶心?”她轻声说,“傅泽言,
你和**妹,用尽手段想把我赶出去。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
能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你猜,是靠什么?”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当然是……靠把傅董,伺候得舒舒服服啊。
”第五章反杀傅家的慈善晚宴,在一家六星级酒店举行。秦筝作为傅夫人,
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公开亮相。她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傅明珊今晚格外殷勤,
一直陪在她身边,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向众人介绍:“这是我嫂子……哦不,说错了,
是我妈咪。”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低笑。秦筝面带微笑,不反驳,也不尴尬。
任由傅明珊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表演。她知道,傅明珊憋着大招。晚宴进行到一半,
是拍卖环节。主持人拿上一件拍品,是一条古董钻石项链,据说是某国皇室的旧物。起拍价,
五百万。“六百万。”一个贵妇举牌。“七百万。”价格一路攀升。
傅明珊碰了碰秦筝的胳膊,娇声说:“妈咪,这条项链好漂亮啊。您戴上一定很好看。
”秦筝笑笑:“太贵重了。”“哎呀,您现在是傅夫人,有什么贵重的。”傅明珊说着,
直接拿起秦筝桌上的号牌,举了起来。“两千万!”她替秦筝喊价。全场哗然,
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边。傅雄山坐在另一桌,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
仿佛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秦筝的心,沉了一下。她懂了。傅明珊早就打听过,
这条项链的背后有故事。它的上一任主人,因为财务丑闻,家破人亡。在豪门圈子里,
这东西不吉利。傅明珊让她拍下这个东西,就是为了让她出丑。如果她拍了,
传出去就是“新妇没见识,晦气”。如果她不拍,那就是当众驳了傅明珊的面子,
坐实了“继母与继女不和”的传闻。而且,在傅雄山的朋友面前,显得小家子气。
一个完美的阳谋。秦筝看着傅明珊脸上得意的笑,心中一片冰冷。她拿起自己的手包,
从里面取出一张卡,递给身边的助理。“去,帮我查一下这件拍品的捐赠人是谁。
”她的声音很低,很稳。助理很快回来,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秦筝的嘴角,
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她拿过傅明珊手里的号牌,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再次举起。
“三千万。”她说,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遍全场。傅明珊愣住了。她没想到秦筝会跟。
主持人兴奋地喊道:“三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全场寂静。没人会花三千万,
买一条不吉利的项链。“三千万一次!”“三千万两次!”“砰!”落槌成交。
傅明珊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她成功了。秦筝站起身。她没有去看那条项链,
而是拿过话筒,走上了台。“大家好,我是秦筝。”她微微鞠躬,风度翩翩。“刚刚,
我拍下了这条项链。我知道,在座的很多人,可能都听过关于它的传闻。”“但是,
我今天想说的,是另一件事。”她的目光,准确地落在了台下一个中年男人身上。那个男人,
正是这条项链的捐赠人,李总。“李总,我没记错的话,
您公司上个月刚拿到一笔**的环保项目补贴,对吗?”李总的脸色,微微一变。
秦筝继续说:“而这条项链,最初的估价,不会超过八百万。您今天把它放在这里,
起拍价五百万,最终却由我,一个傅家人,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她顿了顿,环视全场。
“我只是一个不懂商业的家庭主妇。我只是觉得,这三千万,花得很值。
它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它证明了,我们傅家,有能力,也有意愿,
去支持那些真正为社会做贡献的企业家。”“当然,”她话锋一转,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也希望这些企业家,能把钱,真正地用在项目上。而不是……用在别的地方。”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听懂了。这是敲打。是警告。秦筝在告诉所有人:李总,你拿了**的钱,
又想借拍卖向傅家输送利益。你这操作,我们傅家知道了。这三千万,我们收了。但以后,
你最好给老子放干净点。一瞬间,那个“不吉利”的项链,成了一个政治工具。
秦筝不仅没出丑,反而以一种极其高调、极其强硬的姿态,宣告了她作为傅家女主人的存在。
她这一手,打的不是傅明珊的脸。是所有想看她笑话的人的脸。她走下台,回到座位。
傅明珊看着她,脸色惨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秦筝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她看到,
远处的傅雄山,举起酒杯,向她遥遥一敬。他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真正的赞许。
秦筝知道,从今晚起,游戏规则,变了。第六章裂变那场慈善晚宴之后,
傅家大宅里的空气,变得微妙起来。佣人们看秦筝的眼神,多了几分真正的敬畏,
而不仅仅是基于身份的恐惧。傅明珊消停了好几天,看见秦筝就绕道走。傅泽言看她的眼神,
也变得更加复杂。那里面,除了恨和占有欲,还多了一丝探究,一丝……忌惮。秦筝的生活,
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她依旧每天画画,看书,侍弄花园里的花草。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的内心,像一颗种子,在那晚之后,彻底破土,裂开。
她不再只是被动地防御。她开始享受这种掌控局面的感觉。享受那种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上,
看着他们从得意到错愕,再到恐惧的整个过程。这种感觉,比画出任何一幅满意的作品,
都更让她感到……兴奋。这天下午,她在画室里调色。傅雄山走了进来。这是他第一次,
主动踏入她的画室。画室很大,采光极好。墙上挂着几幅秦筝之前的作品,大多是风景,
安静,疏离。傅雄山在一幅画前停下。画的是一片荒芜的雪原。“你画得很好。”他说。
“谢谢。”秦筝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那天晚宴,做得也很好。”傅雄山又说。秦筝的手,
顿了一下。“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不。”傅雄山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正在画的画。
画纸上,是一朵正在盛开的,黑色的莲花。“你做的,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他的目光,
落在她调色板上那一片刺目的红色上。“明珊和泽言,他们是我养大的。也是我……惯坏的。
”傅雄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个家,像个斗兽场。只有最强的那个,才能活下来。
”秦筝沉默。“我老了。”傅雄山说,“我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他伸出手,
碰了碰画纸上那朵黑莲花的花瓣。“我原以为,你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想到,
你是一只披着白羽毛的鹰。”他看着她,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继续。不要停。
”“让我看看,你到底能飞多高。”他说完,转身离开。画室里,恢复了安静。
秦筝站在原地,很久没有动。傅雄山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里最后一道枷锁。
他不是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不仅知道,他还在……鼓励她。他把整个傅家,
当成一个巨大的棋盘。而他们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他在看一场戏。
一场儿子、女儿、和年轻的妻子,为了权力和生存,相互厮杀的戏。
秦-筝忽然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随即,又是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原来,
这才是游戏的真相。不是她嫁给了一个老头子。是她被一个顶级的玩家,选中,
投入了一场最高级别的游戏。而她,竟然从这场残酷的游戏里,品尝到了一丝……甜头。
她拿起画笔,蘸满最浓的黑色,在那朵莲花的中心,重重地点下了一笔。人格,在这一刻,
秦筝傅明珊傅泽言《白月光的黑莲花继母》全章节免费阅读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