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一点点晕开,染红灵泉。
我忍了忍,算了,不能让他死在我的空间里。
将清河捞上岸,我往他嘴里塞了两颗疗伤丹。
“咳......”
清河口中咳出一口血,气若游丝地喊我。
“楚鱼。”
我瞬间炸了一样推开他。
“干嘛!”
“你不管我了吗?”
“我......”
行!算我倒霉!
我管还不行!
清河的衣服早已烂的不成样子,我将他的衣服全扒干净,连底裤也扒了,然后从他的储物戒里拿出一套新的,帮他胡乱穿上。
收拾地差不多了,我才为他疗伤。
清河的经脉受损严重,我只能将他体内的伤疗地七七八八,经脉我就管不了。
把清河扶进灵泉里,能好多少,全靠他的造化了。
做完这些我才看向青渊。
“你的地种完了?”
“种完了。”
“去把西边那片竹子砍了,我要做个竹楼住。”
“你疯了还是不识货?那片竹子可是云灵竹,能滋养修复识海。”
“竹子不是长得老快了,心疼什么?反正那么大一片,砍点很快就重新长出来了,我要做个竹楼。”
青渊不忿地拿着刀砍竹子去了。
我则盯着泡在灵泉中温养经脉的清河,发呆。
青渊把砍倒的竹子拖回来,竹叶拖地发出沙沙声,我让他拖远点。
“就那块地吧,你帮我盖个竹楼。”
“哼!”
青渊几刀砍断竹子的细枝分叉。
空间内只有永久的白昼,清河闭目在灵泉中疗养了多久,我几乎就盯着他看了多久。
直到清河睁开眼,我问他怎么样了?
清河的眼底铺了一层温柔,对我淡笑道。
“很关心我?”
“你想多了!少自作多情!”
我捡起一块石头tຊ,狠狠扔进河里,走了。
青渊正在咔咔咔敲竹子搭竹楼的架子,我捡起一根竹枝,捋掉叶子。
清河理好衣物,也跟了过来。
“楚鱼,你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生你的气做什么,你也配?”
“哦,既然没有生气,你为何对我发脾气?”
我只是.......
用手中的竹枝抽了他一下。
“我就不应该管你,还是让你去死好了!”
清河笑着轻轻抓住竹枝。
“我猜你不舍得,你的心不坏。”
“松开!再乱说我就把你赶出去!”
我用力将竹枝抽出,我可是魔神,他居然说我不坏。
清河还要再说什么,却听见青渊啧了一声。
“我咋感觉你俩不太对劲儿呢?你俩不应该是师徒吗?”
“现在不是了,你有什么意见?”
青渊听闻,把手里的活重重一扔!
“她腹中还怀着我家太子殿下的血脉,你什么意思?”
“没关系,我不介意。”
“什么!你再说一遍!”
青渊那反应,跟我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似的。
“我说,我不介意。”
这种惹恼青渊的话,清河竟然又故意说了一遍给他听。
“你你你你你......
青渊被气得结巴连说数个你。
“你们不要脸啊!她是我家太子殿下的女人!”
青渊指着我。
“你是太子殿下的女人,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当我家太子殿下是什么了?”
又来,连剑灵化出的男人也不例外吗,全都被凡人那套世俗三观所洗脑。
有病。
“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要求女人为男人恪守贞操,女人同样也可以拥有多个男人啊,崇羽是我腹中孩子的爹没错,可孩子也是我的啊,是我在怀,所以又怎样?”
青渊震惊了,他愣了半天,然后对我大骂。
我也彻底冷了脸。
“谬论!无耻!你不要脸!”
“你与其骂我,不如快去干活,别忘了,如今我才是你的主人,我希望你能分清主次,听话做好你该做的,少管闲事。”
我去了西边的云竹林,林中飘着一层薄烟似的灵气,置身其中令人心旷神怡。
竹林中有石桌石凳,上面刻了一副围棋盘。
清河也跟了过来。
“你跟着我干嘛?”
“不跟你,难道跟着那个刻薄的剑灵?”
“你闲着没事做的话,可以和他一起干活。”
“不去,我和他又不一样。”
清河自然地伸手抓住我的手,拢到手心中。
我盯住我们的手,忽然嘴唇一扯。
“师父,别这样,我是您的徒弟。”
“已经不是了,这里没有师徒。”
我将手抽出。
“不做师徒,那么师父想做什么?”
“你心里不清楚?”
“清楚,可是师父忽然不害羞了,我不习惯?”
手指勾住清河耳侧的发丝,绕了两圈,然后用力向下一拽,另一只手臂也勾住清河的脖子,拉近距离,身体紧紧与他贴着。
“师父想做我腹中这孩子的后爹?好啊。”
我踮脚主动将唇送了上去,唇齿相接,清河呼吸一滞,随即手臂拢紧我的腰肢,另一只手掌心扣住我的后脑勺,抚摸,呼吸加重。
由浅入深,清河的动作渐渐变得主动霸道了起来,很凶,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手指解开他的腰带,清河的手掌也托着我的腰将我压在石桌上,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后向解我的衣服,我笑着抓住他的大手。
“师父,别这么急嘛,先脱你的吧?”
清河与我松离,眸子黑沉,仿佛蒙着一层迷蒙的雾气。
“我不是你的师父了,以后叫我的名字。”
“不,我偏要叫,师父,师父,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的女弟子,当初你就是这么说的,可现在你却对我这样。”
“我后悔了,我也是人,这没什么大不了。”
清河重新扣着我的脑袋吻了过来,果然内里是个伪君子,当初听说他和苏落雪在一起,我还吃惊了几天。
彼此的呼吸灼热交缠,我将他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
“师父,你活了这么久,真没碰过其他女人吗?”
“没遇到喜欢地紧的女人,自然是没有。”
哦,难怪这么急,在这种地方都想着要我,他是一点不挑啊。
推开清河的胸膛。
“可我不想和你在这里,你想硬死我?”
“我拿垫子为你垫着。”
“不要!你听不懂吗?”
清河面色有些愠怒。
“楚鱼,你戏耍我?”
“对啊,师父真聪明。”
我想推开他离开,可清河的手掌却牢牢扣住我的大腿,神情有几分可怕。
“你当真不愿做?”
“我不愿你又能怎样?话说师父还是第一次的雏呢,就这么青天白日地和我在竹林中宣淫,没想到师父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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